摘要:“爸爸,我会去天堂吗?你抱抱我吧,我好害怕。”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,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过女儿痛哭起来。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一想到生命垂危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女儿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。那一刻,我真的好怕好怕,害怕失去才5岁的孩子,害怕以后我再也不能抱着她。我叫杜旭,生于1986年,家住河北省晋州市营里镇。作为热血男儿,我从小有一个参军梦,却和梦想失之交臂。那些年,一直感到很惋惜,恨不能参军保家卫国
“爸爸,我会去天堂吗?你抱抱我吧,我好害怕。”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,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过女儿痛哭起来。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一想到生命垂危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女儿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。那一刻,我真的好怕好怕,害怕失去才5岁的孩子,害怕以后我再也不能抱着她。
我叫杜旭,生于1986年,家住河北省晋州市营里镇。作为热血男儿,我从小有一个参军梦,却和梦想失之交臂。那些年,一直感到很惋惜,恨不能参军保家卫国,直到2014年一次额外的机会,我完成了保家卫国的梦想。我在唐山市某支队做了一名海警,虽然只是协警,但我也为此感到特别荣幸。在浩瀚的大海上,环境恶劣,经常遇见风浪,执行特殊任务时很长时间也不能靠岸,但能护一方百姓平安,为此我感到骄傲和自豪。
2015年,我认识了让我心动的姑娘杜双,心心相印的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2016年4月26日,妻子为我生下了我的小公主杜诗诺。妻子怀孕期间,她不愿意麻烦年老的父母来照顾,那时候的又我整日在外执勤,产检都是她孤身一人去医院,就连她孕吐严重,我也没能在她身边为她倒水拿药;在她心情低落时,我也不能给她一个拥抱。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喜怒哀乐,甚至妻子生产时,我也未能在身边。等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时,女儿已经出生,我为此感到愧疚不已。
妻子常常自嘲她嫁了个“隐形老公”,因为我时常在接到命令后,就要立即出去,常常是刚回到家就要出门。照顾年迈父母和女儿的重担就都落到了妻子孱弱的肩上,我错过孩子第一次学走路,第一次叫爸爸,错过了很多见证她成长的时刻。随着女儿一天天地长大,她也渐渐明白了爸爸的职业,经常告诉别人,爸爸是她和妈妈的“超级英雄”。每次出海前,他和女儿告别,女儿总会奶声奶气地说:“爸爸在海上别害怕,我和妈妈在家等你平安归来。”
2020年12月,我告别了守护了6年的碧海蓝天,本想着能多陪陪妻女,补偿一下这些年对女儿的遗憾,可幸福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。2021年9月,女儿出现发烧和肚子疼,在当地医院经过各项检查医生怀疑是血液病。消息宛如惊天霹雳,我们带着孩子赶往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,经过骨穿、腰穿等检查,女儿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。我们来不及悲伤,便带着女儿踏上了治疗的路。
第一个疗程时,孩子因为肺部感染,病情直接升到了中危,经过治疗孩子才化险为夷。病痛的折磨加上药物的副作用,使得孩子经常呕吐,嘴巴也溃烂了,连喝口水都是痛的。孩子才5岁啊,连成人都难以忍受的疼痛,孩子该有多疼呢,看着孩子疼得哇哇大哭,我和妻子的心都碎了。
有一天,病房里有小病友去世,看着被推走的孩子,女儿问我:“爸爸,小朋友是怎么啦?”我眼含泪水地告诉女儿,他去了天堂。后来,偶然间孩子问我:“爸爸,我不想一个人去天堂,我害怕。”听到才5岁的女儿这样说,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紧紧地抱着女儿,忍不住哭起来。孩子才5岁,她还没来得及吃好吃的,玩好玩的,没来得及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,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手啊!
目前,孩子已化疗了2个疗程,家里的积蓄早已用完,借来的钱也寥寥无几。后续,孩子还需要进行两年半到三年的化疗,如果病情有变化,还需要进行骨髓移植,可我们这个家早已经没有能力支撑后续费用,作为父母,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孩子离我而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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